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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亮:温暖与“寒冷的温暖”

来源:山东化工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0-09-12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温暖 那些小路是温暖的,被暮色舔着 被庄稼的香气熏着 泛出微茫的白光 是人们走走停停走出来的那一种白 是柴草的骨灰洒在土上的那一种白 那面落满鸟屎的东山墙是温暖的 墙上有个

温暖

那些小路是温暖的,被暮色舔着

被庄稼的香气熏着

泛出微茫的白光

是人们走走停停走出来的那一种白

是柴草的骨灰洒在土上的那一种白

那面落满鸟屎的东山墙是温暖的

墙上有个铁环,牵出的马在这里

踢踏打转,晃动肥膘

用尾毛扑打着发红的蝇虫

它咴咴叫着,散发出亢奋

或少许劳役怨气

游街的豆腐梆子是温暖的

好久没见到他了,今天又突然出现

头顶金光闪闪,宛如菩萨

传说他患了癌症,相信这不是真的

父亲是温暖的

他几乎一直在菜园的井台

拔水浇灌,井水热气腾腾

让他瞬间就虚幻了

看不出他是六十岁、五十岁、还是二十岁

而母亲蹲在那里摘菜、捉虫

时间久了就飘回家去——

你也是温暖的,那一年我在家养伤

墙上的葫芦花开了

你一早去邻家借钱,轻易就借到了

你的脸沁出汗

不断说好人多好人多

一只羊是温暖的,天就要黑了

它还在吃草,肚子很大,准备要生育了

鼓胀的乳房拖拉出奶水

它的眼里,还有声音里

有一种让心肝发颤的东西

它嘴里永远嚼着什么,似要嚼出铁沫来

鸟群

好多年了,它们每晚都从我屋后经过

低沉,而又神秘地鸣叫

它们舒展的翅膀与空气摩擦

在星空下唰——唰——格外清晰

有时候它们也会在我房顶逗留片刻

坚硬的长喙使劲剥啄着青黑的瓦楞

似在焦急地寻找什么

它们的爪子、眼睛

会时不时地迸出火星

牵引下幽冥的电闪

有时候,它们也会轻易来到梦里

眼睛像两束直射出很远的手电

不断向黑暗处交叉探寻着什么

它们就在我的天灵处逡巡、唱歌

或者散发出鼻息样轻微的叹息

如在等一个植物人奇迹般地醒来

到了后来,我终于忍不住了

在一个失眠的午夜

着了火一般跑了出去

——在无限哀伤的月光下

才发现,还有那么多和我一样的人

全部赤裸,全部臃肿而丑陋

全部向着鸟群张开双臂,饥渴地呼喊

嘴里飘出了和鸟群类似的鸣声

如一个个孤儿,在渴望拥抱的温暖

月亮使劲睁大血丝的眼睛

想要证明什么

可鸟群竟惊恐着呼啦

一下子逃散,仿佛从来就不认识我们

诗人之于一片地域,意味着什么?陈亮不断吟咏的“北平原”,成为文学的一个符号。胶莱河畔,他用一首首诗,重塑了一片地域,重塑了一个自己。

过去一些年,他一直生活在故乡,最近几年,作为北漂去了北京。地域的转换在他的诗中形成一种反差,但根性从未改变。一股“温暖的寒气”从诗中飘出。他的诗,与其表面的性格存在一定差异,更符合表面掩盖下的深层“面孔”。

《温暖》可以作为代表,呈现出陈亮的诗歌特点和诗歌观念。那些日常的温暖,或“不温暖”,构成了一个气场,文字背后,是超出了一般情感的爱。而到了《鸟群》里,温暖又是什么?鸟群和人群是对立的,又是可以互换身份的,个体和群体统一又矛盾。此时的诗人,超出了“温暖”的表层含义,抵达了哲学意义的“寒冷的温暖”。

温暖那些小路是温暖的,被暮色舔着被庄稼的香气熏着泛出微茫的白光是人们走走停停走出来的那一种白是柴草的骨灰洒在土上的那一种白那面落满鸟屎的东山墙是温暖的墙上有个铁环,牵出的马在这里踢踏打转,晃动肥膘用尾毛扑打着发红的蝇虫它咴咴叫着,散发出亢奋或少许劳役怨气游街的豆腐梆子是温暖的好久没见到他了,今天又突然出现头顶金光闪闪,宛如菩萨传说他患了癌症,相信这不是真的父亲是温暖的他几乎一直在菜园的井台拔水浇灌,井水热气腾腾让他瞬间就虚幻了看不出他是六十岁、五十岁、还是二十岁而母亲蹲在那里摘菜、捉虫时间久了就飘回家去——你也是温暖的,那一年我在家养伤墙上的葫芦花开了你一早去邻家借钱,轻易就借到了你的脸沁出汗不断说好人多好人多一只羊是温暖的,天就要黑了它还在吃草,肚子很大,准备要生育了鼓胀的乳房拖拉出奶水它的眼里,还有声音里有一种让心肝发颤的东西它嘴里永远嚼着什么,似要嚼出铁沫来鸟群好多年了,它们每晚都从我屋后经过低沉,而又神秘地鸣叫它们舒展的翅膀与空气摩擦在星空下唰——唰——格外清晰有时候它们也会在我房顶逗留片刻坚硬的长喙使劲剥啄着青黑的瓦楞似在焦急地寻找什么它们的爪子、眼睛会时不时地迸出火星牵引下幽冥的电闪有时候,它们也会轻易来到梦里眼睛像两束直射出很远的手电不断向黑暗处交叉探寻着什么它们就在我的天灵处逡巡、唱歌或者散发出鼻息样轻微的叹息如在等一个植物人奇迹般地醒来到了后来,我终于忍不住了在一个失眠的午夜着了火一般跑了出去——在无限哀伤的月光下才发现,还有那么多和我一样的人全部赤裸,全部臃肿而丑陋全部向着鸟群张开双臂,饥渴地呼喊嘴里飘出了和鸟群类似的鸣声如一个个孤儿,在渴望拥抱的温暖月亮使劲睁大血丝的眼睛想要证明什么可鸟群竟惊恐着呼啦一下子逃散,仿佛从来就不认识我们诗人之于一片地域,意味着什么?陈亮不断吟咏的“北平原”,成为文学的一个符号。胶莱河畔,他用一首首诗,重塑了一片地域,重塑了一个自己。过去一些年,他一直生活在故乡,最近几年,作为北漂去了北京。地域的转换在他的诗中形成一种反差,但根性从未改变。一股“温暖的寒气”从诗中飘出。他的诗,与其表面的性格存在一定差异,更符合表面掩盖下的深层“面孔”。《温暖》可以作为代表,呈现出陈亮的诗歌特点和诗歌观念。那些日常的温暖,或“不温暖”,构成了一个气场,文字背后,是超出了一般情感的爱。而到了《鸟群》里,温暖又是什么?鸟群和人群是对立的,又是可以互换身份的,个体和群体统一又矛盾。此时的诗人,超出了“温暖”的表层含义,抵达了哲学意义的“寒冷的温暖”。——老四

文章来源:《山东化工》 网址: http://www.sdhgzz.cn/qikandaodu/2020/0912/45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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